Miracles – Desperate Patients see hopes from TCM in China

1. A 48 years old USA Gentleman living in San Fansico:
What is miracle? Following are medical miracles!

An accident resulted in the numbness below his neck for 7 years. It was diagnosed as Cervico-vertebral disease. He tried treaments from hospitals all over the World, but the treating results are frustrating. After he got Acupuncture Microsurgery, he completely got recovery. When he was discharged from our hospital, he was very exciting and wrote a Thanks letter.


2. She sought treatments from all famous hospitals in USA she knows, but all told her to “go home”.


It is TCM Acupunture micro-surgery that brought her to normal life. This is one of the TCM miracles which happens every day.

Ms MOSER was desperate because she had failed Surgery of Lumbar Inter-Vertebral Disc Protrusion in USA. However she see hopes from TCM Acupuncture microsurgery.

After the TCM Acupuncture microsurgery, she gave her doctor a thumbs-up sign , said :

“It’s amazing !It’s amazing!It’s amazing!”

这是美国腰椎间盘突出症患者MOSER 女士接受中医针法微创手术后的感慨!75岁的MOSER 女士15年前不幸发生车祸,腰部严重受伤,在美国某著名医院做了腰部的开放手术。开刀手术的损伤程度实在让人恐怖!长长的几处术后瘢痕清晰可见,其中之一是在髋部的瘢痕。手术需要开一个约5厘米的口子,取出正常的骨头,再开个约15厘米的大口子,从腰椎上植入这些骨头加强局部的强度;在椎间盘内植入两个金属的人工椎间盘;骨头上镶嵌了钢钉,里面钉了几枚钢钉,放上了钢板固定。术后,麻药劲儿过MOSER就感到伤口带来的疼痛,那种钻心的痛让她没世不忘。在这样重装手术及漫长休养后,本以为应该解除病痛的MOSER 女士却没有如常所愿。腰痛地还是不能伸展,反而慢慢的出现了驼背,右腿只要迈步,就如刀割肉样疼,根本不敢行走,就连翻身也痛苦难当,经常夜不成寐,一到阴雨寒冷季节就感觉双腿冰冷麻木,上下楼也需要家人搀扶。当MOSER再次回到医院需求医生帮助时,医生的回答是手术只能解决到这种程度了,不过现在还有一种止痛新技术“植入式神经刺激传感器”你不妨试试,也许可以治疗你的疼痛。MOSER查询了一些资料发现植入式神经刺激传感器简称INS2,整套装置有火柴盒那么大,植入到患者的脊椎旁,对神经信号进行监测。一旦发现疼痛信号,就立刻发出电子脉冲,阻止疼痛信号传递到大脑,从而起到缓解疼痛的作用。它是由一个内置的电脑处理器进行操作,动力源则是一块SIM卡大小的电池,进行无线充电。针对不同程度的疼痛,运用自己的“智能”进行“微调”。MOSER认为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异物放在自己的身体里,使用的装置还需要电池来支持,如果没有及时充电,这个装置也就没有了意义;原理还是是用电子脉冲刺激来阻止疼痛感传递到大脑,要时时注意脉冲的大小,以访导致过大过小影响疗效;总感觉会像一个定时炸弹在身体里随时爆炸一样,手术还需要开刀,之前的手术经历已经让她痛苦不堪,她不像在次承受这种痛苦,所以拒绝了这个手术。本来能歌善舞的MOSER女士竟然整日躲在屋里,郁郁寡欢。MOSER在美国遍求名院名医,可医生们都束手无策,结论都是:(Please go home)回家吧。MOSER女士彻底绝望了。
15年后,一个中国台湾的朋友探望MOSER时提到了中国的微创骨伤中医医院,这家医院,创立了一种不用开刀的中医针法手术,还治愈了自己多年的顽固、严重的颈椎病。当时在医院中也看到过开刀手术失败的患者用这种不用开刀的针法手术治愈,建议她也来试一试。MOSER说:“我痛苦了15年了,也跑遍各大医院,每次都是充满希望的去,失望的回来,一次次的失望让我心灰意冷,感觉我的的世界从此失去了色彩。我常常在想哪怕能减轻我10%的痛苦,我也就感恩戴德了,我也清楚我的病太重了,也太难治了。听你这么说也许这个医院就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当时我真希望能马上来北京治疗,但是等待看黄枢教授门诊的病人太多,我也只能排队等待。
等待的日子如同度日如年,终于MOSER等到了医院的通知,来到了中国。专家们听完MOSER 女士的阐述后,为她做了仔细的会诊检查。因为MOSER 是开刀失败的患者,专家们要根据MOSER 女士的自身情况与影像学检查结果,为她量身定做治疗方案。教授们看到她对手术还是愁眉不展,就告诉她:“我对你的病有信心,因为我们已经治疗了不少这样的患者,像你这样的情况,在德国我也经常为这类患者手术,至少能为你减轻痛苦,也请你对自己和我们有信心!”。MOSER的眼中闪出希望的光亮!

MOSER在美国做手术时,美国的医生给她开刀,首先取出正常的髂骨,但是开刀给她造成的创伤的刀口,长约5厘米

院长亲自为MOSER 女士做检查

3月14日上午,由黄院长亲自为MOSER 女士做了中医针法(黄帝针)手术,手术历时32分钟顺利结束。手术中黄院长不断地问MOSER女士的感觉,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把粘连的神经分离,把压迫的组织转移开,动作虽然轻柔但准确有功力。术后MOSER 女士忘乎所以地说道:“我之前在美国做西医开刀手术是全麻,当时躺在那里没有知觉,没想到麻醉过后钻心的疼就一下出来了,而这次手术居然是局部麻醉,我真没想到,原来这么大型的手术还可以局部麻醉。这次手术过程中也没有太大的痛苦,就是打麻药进针时和分离粘连时有一点点痛,黄教授说这是因为我的粘连太重了,要是一般的腰椎间盘突出症的患者,根本是不会感到痛的。手术中,医生也随时与我沟通,问我进针后有没有什么反应和感觉,让这个手术更加安全,因为医生可以时刻的了解我的感受。我先前经历过开刀手术,被告知做了2个小时,这次手术我没觉得有多久,医生就告诉我手术成功结束了,我当时很惊讶,不可思议呀,手术时间也太短了,真是神奇;最让我吃惊的就是仅仅用了粗一点的针就解决了我的问题。这也太神奇了。”

黄院长正在为MOSER 女士进行中医针法(黄帝针)手术

黄院长正在为MOSER 女士进行中医针法(黄帝针)手术

MOSER经过黄院长的中医针法(黄帝针)手术治疗后的针眼

次日,MOSER 女士就感到疼痛减轻大半,腰痛已经消失了,腿上的疼痛已经不到1/3了,并且整日感觉右腿在发热,力量一天比一天强,晚上睡觉翻身轻松多了, 连腰都挺直了。
为了能更好的了解MOSER的术后反应情况,医院专门派遣英语流利的张医生每日与其进行医疗沟通。医院每日要完成10台以上的大型手术,近100台小型手术,护士们忙碌得很,但王素珍护士长强调人性护理,护理不能单独针对医疗,还要针对患者的具体生活饮食,MOSER就是需要特殊对待的一位,由于语言障碍及身体的特殊情况,我们护理团队即使自己忙的不可开交吃不上饭,每天都有值班护士专门为MOSER打饭。北京的春天变化无常,时而天热时而天凉,护士们都会提前告知她天气变化,让她及时添减衣服。一日晚上,由于天气转凉,MOSER感到腰部不舒服,细心的护士发现她眉头紧锁,看着很痛的样子,于是立即通知了因为手术加班而还未回家的马院长。马院长还未吃晚饭、挂下电话就急忙到病房查看MOSER的病情,原来只是受凉引起肌肉痉挛,还是马院长经验老道,在她身上取了几个穴位进行点揉,之后又搬起MOSER的右腿进行手法治疗,逐渐MOSER感到腰部发热,疼痛感也随之消失了。第二天,MOSER竖起拇指说道:“马院长会‘功夫’,功夫真好!”,哈哈,马院长竟成了武林高手了。由于MOSER病情特殊,无论王院长和马院长有多忙,每日清晨都会到病房看望MOSER,询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感或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晚上不管手术忙到多晚,他们也必定会在下手术后到病房探望MOSER,得知情况稳定才会放心回家,MOSER每次都很感动,说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其实这是整个创骨伤中医医院对待每个患者的方式,是一种医疗文化。
在医护人员的精细治疗与照顾下,MOSER的情况越来越好,每天医生查房,都会兴奋地表演她每天的进步,腿有劲了,抬得高了,步子迈的大了,走的稳当了,站起来身子不斜了,腰板挺直了。MOSER自己攥紧拳头表示:对生活再次充满了信心!MOSER女士终于喜笑颜开了!

MOSER在表演抬腿

MOSER术后站立与黄教授进行亲切交流

MOSER 攥紧拳头,对黄枢教授说“我对生活又充满了信心”

MOSER 女士喜笑颜开

北京黄枢微创骨伤中医医院王副院长指导患者功能锻炼

康复3天后的MOSER对自己的进步很满意

3. A 55 years old Indonesia lady